钻A、排球,目前在写。

杂食党、全员粉,御泽为主,排球摸索中。

不太会聊天,但很谢谢你们的心心和评论。

挚友【四】

*写完啦。我的天,我都不知道我要写这么多,可能是太ooc了,然后废话多…大家不要太嫌弃,磨了这么久才写完,可能你们都忘了【捂脸】

*结局是,我也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反正辛苦使用啦,晚安晚安~

不止一次被若菜吐槽过的野兽直觉,在这个夜晚分外明显地跳动。泽村荣纯认命般叹口气,大不了就又是被那个四眼混蛋调侃几句,反正都习惯了,偶尔还能怼回去不也显得他很强势?

出发前,泽村荣纯还特地带上了一块甜点,探望禁足小孩总得带点慰问品吧,当然,【小孩】喜不喜欢就是另一回事了。

“诺伊,你在这把明天要用的文件整理好,我半小时后下来。”

秘书看了看四周安静成坟墓的大厅,第一次怀疑起自家老大的桃色绯闻。明明昨天上午才见过,这大晚上不睡觉也不通报就跑来,分明是姘头私会的既视感啊。身为一名尽职尽责、洁身自好的优秀秘书,诺伊再次考虑跳槽的可能性。

 

“御幸?”敲了几下门,并没有听见回应,泽村干脆扭开门把,“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被欺负的样子,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房间内,空荡荡的模样,让泽村心底不安的情绪猛然发酵。

“御幸一也?你给我出来!”床上分明还有因躺下凹陷的痕迹,泽村荣纯拼命告诫自己冷静。教父虽然下了禁足的命令,可没有丝毫显示放弃了这个儿子,那么起码现在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对御幸一也下手。换而言之,御幸一也现在应该更加安全。除非有什么促使乔治不惜挑战教父的颜面,一定要趁着现在解决自己的敌人。可是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着急?

泽村的呼吸因各种可能性紊乱,他的手按住床柱上,逐渐收紧。如果御幸一也在这个时候被杀,一切就全完了。

混乱的大脑在这一刻突然察觉有人接近,想也不想伸手扣住人手腕,牵掣住手肘前拉,狠狠甩上床膝盖抵住人的。暴虐的心情在看清来人五官时哑了火,“御、御幸一也?你还活着?”

被自家得力下属制压在身下,御幸一也难得感到脸面无存。又听见这几乎是咒他早死的惊讶语气,他脸色不太好地反问“怎么,看我还活着很惊讶?”

泽村荣纯这才反应过来,尴尬俯视人浴袍被扯开的狼狈模样“我以为你被乔治抓了……倒是你大晚上不睡觉还洗澡?”

因为没戴眼镜,御幸一也只能眯着眼打量短发青年的表情,不自在撇头暴露了红透的耳根。他突然就没这么在乎姿势的难看,反而在泽村想起身时,双腿缠住人精瘦腰杆,眨眼间上下对换。御幸一也满意弯曲脊背靠近越发僵硬的那人,“还真是关心上司的好下属啊。看来泽村,这个月的奖金我得多给你加些了,或者你想要其他形式的奖励?”

泽村荣纯在心里破口大骂腹黑四眼发情对象的随意性,直接将无良上司撂倒一边。“不用了,鄙人的工资还够养活一家人。”

御幸一也可怜兮兮坐在床头,“泽村真的不要奖励吗?我可是很期待啊。”

“……都说了这种浮夸的演技不适合您!”泽村荣纯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暴力殴打上司的冲动。

 

 

“……啊,所以泽村是担心乔治在这种时候对我做些什么才这么晚亲自跑过来查看?”

恢复正经的御幸一也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泽村荣纯放弃般闭上眼睛“是啊是啊,我知道这么做很蠢,你要嘲笑就嘲笑好了!”

“不会啊。”御幸一也的声音很认真,“值得肯定的事我不会嘲笑。”

泽村荣纯愣愣地看过去。“倒是泽村提醒了我,如果现在乔治真要对我下手,那我的处境很堪忧啊。”

“不会的吧,他没有理由啊。而且在教父禁足期间对你下手,只会惹恼教父吧。”

“如果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原因呢?”
“那也不会?你身边有死士,一个晚上杀你不掉,消息就会传到教父耳朵里去。”泽村荣纯好心情地拆开甜品包装,可半天没得到回应。抬头,看见正挠着后脑勺心虚笑着的某人。

“这不是难得一次,我就给他们放了个短假嘛。哈哈哈,哈……”御幸一也在逐渐气焰高涨的瞪视下,乖巧地吐出实话“我让他们把那批货暂放在乔治那儿了。“

“所以你身边没有一个能保护你的人。”

御幸一也觉得自己应该重振上司的雄风,可当他看到泽村荣纯失去笑意如同谈判桌上的冷静模样,他觉得下次再重振也不迟。

这边,泽村荣纯告诉自己,没事的,这人做危险的事还不跟他商量的情况多了去了,所以他已经习惯了——个鬼!

“御幸一也你到底是对自己有多自信?以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什么都不怕?你要是因为这种疏忽死在这种鬼地方,我!”泽村荣纯头一次觉得这世界上有这么让他气愤的存在,我了半天都没找到一个恰当的描述。

“如果我死了,泽村一定会每天以泪洗面,为了给我报仇苟延残喘。”

看着陶醉在自己幻想之中的御幸一也,泽村憋得说不出话。

“咳咳,其实今天真的只是意外,其中一些人我确实给了个假期,也就今天。天都快亮了,而且泽村也在这,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我以为你这儿很安全。”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番,“所以你也没带保镖?”

“诺伊算吗?”

“……”

泽村荣纯揉着头,刚掏出手机想调几个保镖过来,便听见楼下诺伊拔尖的警告“快跑!”伴随的还有一记枪响。

目光一凝,泽村迅速从衣柜扯出件大衣扔给御幸一也。来不及担心诺伊的安全了,现在先想着怎么逃出去再说。

御幸一也用力将桌子挪到门后,“从浴室窗户那跑,后面是山。”

两人赶在门被踹开前跳出窗口。

感谢教父老人家的审美观,依山伴水,坐北朝南,也感谢车库不上锁的豪气习惯,两人一路顺利开着小跑沿着环形山路疾驰。

“这是不是有点像私奔未遂?”御幸一也笑着,语气轻松,可脚下的油门却被踩到底,飓风一样狂飙。

泽村荣纯握紧手中的枪,目不转睛盯着呼啸追赶的杀手。“就算是私奔现在也没有未遂!”

“噗哈哈哈,泽村都这么说了啊。”御幸一也好像丝毫不受油量不足的影响,身后车轮胎啃噬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泽村咬咬牙,“等下搞定这辆车,你就往山上跑。”

“不。”

“都什么时候了!”

“搞定这辆,我们一起跳下去。”

泽村荣纯扭头看近在咫尺的黝黑悬崖,和越发迫近的车身,“好。”

再次加速,马达发出哀鸣声,眼看拐角处已近,猛踩一脚刹车,方向盘向右打死,整个车横在狭小路口,车尾将后方没来得及停住的车掀飞出去。

他们也没好到哪去,半空坠落的感觉让泽村很快回神,他大吼着跳,用力朝一旁扑去。扎入海水,又奋力上游,触及岸边沙砾的时候,天际已经泛白。

泽村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上因为高空坠落痛得几乎无法动弹,他都这样了,那御幸呢?

四下张望,总算看见几乎浮尸一样的存在。捞着这人拖向岸边,泽村荣纯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人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嘿!小荣!我这儿有新鲜的鱼哦!”

泽村荣纯回赠一个大大的笑脸“谢谢阿伯,明天我会帮你下海放网的!”

“别客气,你们两兄弟落到我们这个小渔村,你还得照顾受伤的哥哥,理应照顾你们一些。对了,你哥哥他好些了吗?”

“有阿伯的鱼,好很多了呢。”

“你这小子真会说话,等下你阿婶做了汤记得过来喝点。”

“好嘞!”

泽村荣纯哼着歌拎着鱼回去,正看见御幸一也守在简陋炉灶边。

“你快躺回去,还没好的人做什么菜,而且,你会吗?”

御幸一也用锅铲戳戳他手上的肥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把这条剖了,我来做。”

“你真好了吗?”

“你要不要试试?”

泽村荣纯噎住,他怎么觉得自从两人躲这避难后,四眼愈发喜欢逗他了?错觉,都是错觉。

御幸一也扭头看默默剖鱼的背影,又想起醒来的那个场景。某个笨蛋用不知道什么法子,生生把他驮到这个渔村,找着医生救了他。明明他已经浑身是伤,甚至高烧不退,只有这种一根筋的笨蛋还相信他有救吧。

“泽村,你是不是相信有魔法啊?”

“咳,吃饭说这个干嘛?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哦,那那个一直在我耳边聒噪‘活下去不要死’的人一定不是你。”

“那不是魔法!还有你这个人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

“我明明已经说过了。”

“我怎么不记得!”

“啊今天的墨鱼汤很好喝啊。”

“那个是阿婶做的!你给我留点!”

御幸一也好笑着装作没抢赢他。他已经道过谢了啊,在看见那一脸如释重负的微笑的时候,就已经拥抱上去无法放手了。

在渔村修养,一是躲避杀手,二是等待事件发酵。暗杀加军火,御幸一也笑着眯眼,他很期待乔治看到他的表情啊。身旁,泽村看见他的笑容抖了抖,不知道又有谁要倒霉了。

 

 

终于和渔村友善的爷爷奶奶大叔大伯男娃娃告别,泽村依依不舍带着修复好的人形杀器回归战场。

“诶,其实我有一点很奇怪。”泽村荣纯突然拉住御幸一也。

“恩?哪里奇怪?”

“我一向人缘好,不像你。可这次那些小姑娘们一见我就躲,不对啊。”

“没什么不对,除了小姑娘,阿婶他们不是对你很好吗?”

“就是这样才不对啊!”

御幸一也笑着翻阅文件,开玩笑,他还解决不了几个小姑娘?

泽村荣纯在医院见到了自己尽职尽责的好秘书,感动得握手强调慰问待遇。病床上,诺伊干笑着想扯回自己的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老大身旁的老大明显眼神不对啊!洁身自好-直男-秘书表示真的很想跳槽。

 

 

御幸一也从来都不会是一个甘于吃亏的人,乔治就是下场。从生意到老爷子的欢心,他毫不留情着一一堵死。走投无路时,乔治曾试图揪住他领子,撕咬他的喉咙,当然,这次他没有给死士放假。

他也好奇过乔治兵行险着的原因,若不是那晚乔治太过心急,他也幸好捡回条命,可能局势不会是现在这样。乔治只是狠狠冲他脸上啐口“我哪知道那婊子会是你的人!御幸一也,你这个杂种,不会永远这么好运!”

御幸一也冷静揩去脸上的污迹,“不用挂心,我身旁就有最好的运气。”

“我诅咒你你,我诅咒你就算得到教父的名号也得不到最想要的东西!哈哈哈!”乔治几近癫狂的笑声让他皱眉,也太吵了。不过还不能杀掉他,老爷子老了,身体还不好,不会希望儿子们互相残杀到明面上的场景,得顾虑老人家。

御幸一也望天,是最近难得的好天气,还有暖暖的阳光。

 

 

 

“哈?换人?”泽村荣纯不敢置信起身。

“不是换人,是换工作。”御幸一也给了身旁一个警示的眼神,站起身,手掌温和按在他肩上,暗暗感受衣物隔离开的温热。

泽村荣纯不解看他,为什么突然让他放弃风俗业的工作,难道是不需要他了吗?

御幸一也敏感察觉肌肉的紧绷,他好笑地拍拍,“你是我重要的下属。”

“那为什么?”

“你见过教父只有地下产业?洗白才能更长远的存活下去。”

“……我能做什么?”

青年坚定的眼神一如初见,御幸一也第一次想为神的恩赐唱赞歌,也想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虔诚亲吻。

 

 

“对了泽村。”御幸一也突然喊住他,“为什么那个时候就算我快死了,你也没扔下我?明明一个人更有可能活下去。”

泽村荣纯眨巴下眼,想也没想,说“因为你是御幸一也啊,怎么可以就这么认输。”

“噗,你是笨蛋吗,这种想法连依据都没有。”

“反正最后是这个笨蛋救了你!”

“嗨嗨。”

御幸一也翻着为泽村一手打造的经纪公司,笑。也许他才是笨蛋。

 

 

 

 

 

泽村荣纯端着玻璃杯,看着二楼的教父发愣。御幸一也用杯沿撞他的头“可别和我一样,‘看上’教父的情人了。”

泽村鄙夷地说“我才不会像你一样。”

“哦?那就是这一年你忙于工作压根没碰过女人,所以有点心猿意马了?泽村,这样压抑自己不好。”御幸一也【苦口婆心】地劝诫。

“让我忙于工作的罪魁祸首是谁?!”泽村荣纯本以为自己修炼成不动如山,可一见这人还是被气得一双猫眼。

御幸一也哈哈笑着,时不时靠近吃个豆腐,眼神往上一滑,与那美艳女人对视几秒,才见她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在角落遇见教父当宠的情妇的几率有多大?泽村荣纯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女人。安娜,年龄不明,来源不明,甚至连多久受宠都不明。他不得不对这个女人提高警惕。

“不知道夫人找鄙人有何贵干?”

安娜望着他有些走神,被问了两遍才眨眨眼。她歪着头凑近打量他,“我很好奇泽村君是什么样的人呀。”

“他是什么样的人不用夫人烦心。”御幸一也冷着脸将泽村拉至身后。

“一也这么护着会更让我好奇。别这样看我,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哦。”她朝泽村侧过头,性感的唇瓣居然像小女孩一般向上勾起弧度。泽村荣纯被那个笑容晃了神,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泽村,有个事需要你现在走一趟,麻烦了呢。”

看着泽村犹豫离开,安娜冲御幸一也笑着,“别这么担心,我真的很喜欢他。或者,正因为我喜欢他所以你更担心?”

御幸一也面色不善“离他远点。”

“你难道不想知道一年前是谁让乔治这么心急火燎,才让你有了可乘之机?”

“……你到底是谁?”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留着乔治到现在,不就是想找一个恰当的时机让老头儿气到住院?最好是出不了院。可是老头儿最近身体我最清楚,你要想用这招,不等个三四年根本别想。”她拨弄着自己的金色长发,“我可以把这个时间提前些。条件是,我要泽村荣纯。”

沉默许久,御幸一也慢慢,慢慢笑了“我不明白夫人在说些什么。”

“你难道不想早点坐上那个位置?”

“我有耐心,而且泽村不会是我交换的物品。你想都别想。”

安娜咬着唇,彻底失去了笑意,“别装伪君子了。你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为了自身利益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混蛋。”

“那我劝夫人最好离混蛋的东西远点。”御幸一也温柔地帮她拿下肩头的碎发,贴近她耳廓轻声“混蛋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

 

 

泽村荣纯很苦恼,因为他发现自己第一次对女人有了不可言喻的想法,而这个女人隔三差五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泽村君,这个首饰好不好看啊?”

“诶诶,泽村君,这个蛋糕好像很好吃!”

“泽村君我要那幅画!”

泽村荣纯虚挡住女人想蹦下车的危险举动“夫人,教父将您托付给我,我不能让您做这么危险的事。”

“泽村真是太一本正经了,就没有什么好玩的吗?”女人,也就是安娜,翘着一双美腿晃悠着抱怨。“我听说泽村君以前是风俗业的老大,现在还有场子吗~”

泽村荣纯毕恭毕敬垂头,“没有了夫人,御幸少爷让我做其他工作,我可以带您去看电影拍摄现场。”

“不~去~真无聊,我要回去了。”安娜撅着嘴,敞开外套大大咧咧坐着,里面仅有一件贴身蕾丝背心,镂空处若隐若现白皙肌肤。

泽村荣纯瞥到一眼,再也不肯抬头。

“喂,泽村。你为什么这么力挺御幸一也啊?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很有可能在他上位后你就完了哦。”

泽村荣纯闻言,仔细思考了一会,安娜也不着急,交叉换了几次腿。“因为我信他。他是御幸一也啊,所以我信他。”

“……你是笨蛋吧?”

“恩,很多人都这么说。”

回去的路上下着滂沱大雨,安娜第一次没有闹他,而是望着窗外发呆。

帮安娜打开车门那刻,泽村为她披上一件外套。“女孩子要学着爱护自己。”

安娜拉着外套边缘看他的笑,满脸温柔,“笨蛋也是很会照顾人嘛。多谢啦。”

泽村荣纯重新坐回车内,摊开手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安娜再一次主动来找他合作,是御幸一也没有想到的。“我能问一下夫人不计后果帮我的理由吗?”

安娜白了他一眼,懒散窝进沙发“怎么会是不计后果。”

御幸一也收了笑,“我说过,泽村不是交换的筹码。”

“我改主意了。我不要他。”

他扫视着这个越发被教父依赖的女人。

“我要的后果我看得见,你只需要安安稳稳坐上那个位置就行。”安娜抻了个懒腰,“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稳赚不赔的买卖,少爷您真的不动心吗?”

 

 

 

 

教父的病来势汹汹,才几天,老爷子就站不起身,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众人都期盼着新一任教父的上位,稳住局面。

泽村荣纯大踏步推开御幸一也的房门,皱着眉将资料摔在他桌上。

御幸一也好脾气地让秘书出去顺便带门。“怎么了?工作太多,想休假?放心,再等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你们做得太明显了!”泽村愤愤拍桌,“就连我都能查出来的事,老爷子身边的人会看不出?”

御幸一也随意翻翻材料。“这是她的选择,起码现在效果不错。”

“如果曝光,她会死,也会牵连到你。”

“曝光的时候,教父已经没有办法再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了。”

“你要放弃她?”

“泽村,是她找我交换。”

泽村荣纯望着他,他知道御幸一也没说谎,可越是这样他越心慌。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我要见安娜一面。”

御幸一也皱眉,最后还是应了。

 

安娜看上去很不错,一样的美艳逼人,一样的懒散度日。“泽村君?难得主动来找我啊,有什么事吗?”

泽村抽走她手中的酒杯“大早上喝酒不好。”

安娜耸耸肩,又要了一杯麦片牛奶。她抱着杯子喝口,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还是这个好喝。所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和御幸交换了什么?”

“我才不告诉你。”泽村看着她的鬼脸无奈。“你知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了你会怎么样?”

“很惨吧,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要的已经快实现了。”安娜满不在乎地又大大喝口,嘴唇被染上一圈的白色,又被她的舌灵巧舔去。“泽村这么担心我干嘛?爱上我了吗~那也好,总比爱上那些没有心的权贵好些。尤其是那个御幸一也。”

泽村荣纯递给她张纸巾“他是我的朋友。”

“噗,朋友?好,好。朋友很好。”

完全问不出什么,泽村只有道别离开。“泽村荣纯。”

“恩?”

“我可以叫你小荣吗?这样好像亲密点。”

略一迟疑,他点头“可以的。”

“那小荣再见啦!”安娜笑得很漂亮,仿佛整个院子的花都开在嘴角。

几乎是一离开,泽村就收到安娜被关押的消息。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在护着他,可是如果他能在安娜身边再呆久点,是不是那个女孩就可以逃过一劫?只是这么一想,他便苦笑摇摇头,都这么久了,他还这么天真?让若菜知道了一定会生气。

若菜……若菜?!

桌上的书被碰倒一地,泽村荣纯却没心思去管,只愣愣看着桌上的相片。照片里,还是少女的女孩笑得那么漂亮,他记得那天是她的生日,她一定要喝31街那家的燕麦牛奶,也一定要拉着他照相。她说“小荣上次生日就没照片,不过没关系!我把我的生日分你一半好啦!”

她笑得那么漂亮。

回过神,泽村荣纯发了疯一般驾车冲到御幸一也楼下。

“怎么了泽村?”御幸一也紧张扶起他,“出什么事了?”

泽村荣纯用力拽着他,几乎要将他的手臂扯落“救她。救她!”

御幸一也皱眉,“泽村我说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是为了我!”泽村荣纯一寸寸掐紧他胳膊,站直身,“她是为了我。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把她认出来,她明明那么期待……御幸,我求你,救她,救救若菜。”

御幸一也在那一瞬想到了那个女孩的【死因】,他本能张嘴,想用各种恰如其分的理由告诉他,救不了,不能救。又或者可以在救出来的途中出了差错,再或者……可是看着那双眼睛,他说不出。再骗他一次吗?御幸一也敢欺骗上帝甚至是魔鬼,可是他无法再一次让他痛苦。

“……好,我救。”即使真相会让他会失去他。

 

 

 

 

 

安娜,也就是若菜,救出来时已经不成人形。废了一番功夫,御幸一也才敢让泽村荣纯见她。

“嘿小荣。”

艳丽的五官是泽村最熟悉的少女模样,他上前,拥抱住她,像最开始逃亡的时候,小小的女孩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了他。

御幸一也应该是要害怕的,可是在这一刻居然满心轻松。他又少了一份难过,真好。

 

“谢谢你御幸。”

御幸一也仔细打量他的神色,试探说“若菜告诉你当年发生了什么吗?”

“恩。说是那孩子的仇家找上门来,一起被炸了。她活了下来,有人救了她,换了脸,换了身份,不想给我添麻烦就一直到现在。”泽村荣纯声音有些低沉,“我知道她还有很多没跟我说,可没关系,她不想说就不说吧。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

御幸一也叼着烟,看他重新坚定起来的瞳孔,“是啊,实在不行还有我呢。再过几天我可就是教父了,恭喜你找到一个最大的靠山。”

“可能是最不靠谱的靠山。”

“喂喂。”

御幸一也扔掉烟头,打算先去忙上任的事情。泽村一把拉着他。

“怎么,舍不得我?”顺口调戏下,居然看见这人小麦色皮肤下泛起绯红。御幸一也僵住,不敢再说一句。

“那个,那个有件事我刚刚想了下,可能有些为难你。”

“不为难。”迅速的回答让泽村有些吃惊,他又搔了搔头“因为你是教父了,所以不能让你做伴郎。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见证。”

御幸一也僵硬地打断他“什么伴郎啊见证,泽村你要说什么?”

“就是那个,我要和若菜结婚了!”

阳光下,猫眼青年因为羞赧垂了眸子,却又逼迫自己与他对视,真诚的,期待着。

御幸一也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笑的完美“恭喜啊。所以为什么一定要我见证?”

“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是最好、最棒的搭档!”泽村荣纯满足拍拍他肩膀“虽然这么说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可是御幸,我真是把你当做是朋友,所以我希望你能见证。”

“……祝你幸福,我的挚友。”

“挚友,这个词用得真好!不愧是御幸!你放心,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回来。在这之前请让我安顿好若菜,谢谢。”

御幸一也知道,那个婚礼一定会是西西里最盛大的婚礼,那承载了他一生的阳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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