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A、排球,目前在写。

杂食党、全员粉,御泽为主,排球摸索中。

不太会聊天,但很谢谢你们的心心和评论。

镜头排斥

『三』

*写完啦!撒花!总算没拖太长

*被死党说不是亲妈…讲道理…

*嘛,除去完全不看钻A的亲友团,我居然有50粉了诶!感谢大家来看渣渣的文!!

*本来想搞个活动点文,不过应该会很冷清…要不,点了我100粉再写?或者再活动??

“啊?你在说什么?”

“光线,角度,甚至是镜头焦距。泽村,你不是外行。”

“哈哈,你想太多啦!我就随便站了下,至于镜头,摸在手里没忍住好奇…抱歉!”

“呵呵。”

御幸一也知道这个装傻的店主一定隐藏了什么,就像这个甜品店后干净空荡的老屋一样。

曾经也像这样问过,[给在外旅游的家人准备的。]这回答连呵呵都懒得敷衍回去。

泽村荣纯。他慢慢品尝这个带给他越来越多惊喜和迷题的男人,就跟,昨天吃的彩虹千层一样。

御幸一也摩擦下巴,居然开始习惯用甜品做比较了。这个甜品店也许有毒。

继又一次爆肾跑出去战夜景,泽村荣纯将钢盆甩了御幸一也一脸,才得到明天开始认真工作的保证书。

从店门几个方位取景,御幸一也觉得浑身瘙痒,是那种分明知道少了些什么,可偏偏重要一步的难以配合,慢条斯理从胸口划拉肉块。嘶,还真是酷刑。

有些暴躁地按压腕关节,御幸一也几乎想今天就这么算了。一回头,透明橱窗后,泽村荣纯猫眼趋势明显。

…咳,为了衣食住行。

黄昏时的小巷很美,鸟儿三三两两落在藤蔓屋檐上,偶尔唧唧喳喳。时间在这里仿佛被加了停滞魔法,静静看光影移动,不知不觉,那红色橘橙无声无息泼撒墙上,地面,连手掌都是红彤彤的生命跳动。

被这安谧感染,御幸一也连呼吸都平静几分。既然还不知道怎么说服他,那就先拍拍景练手。

举起相机旋身,镜头对准小巷口,御幸一也调试着,正想按下快门,突然出现的老人家破坏了整体构图。

无奈吁口,御幸一也习惯性下摆镜头,以示尊重。

老人家像刚从远方赶回,一身风尘仆仆,要不是明显的白发皱纹,御幸一也真没从那健步如飞,神采奕奕中分辨出这是个[老]爷爷。

大步走到御幸一也身前,老人家善意地冲他一点头,“这么年轻的摄影师啊。”

御幸一也笑着点点头。

“啊呀,我儿子以前也很喜欢摄影哦。如果他还活着,一定很开心有人来拍这条小巷。”爷爷拍拍拉杆,“‘巷子是有生命的’。哈哈年轻人别被我吓着了,这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说的。他啊,总喜欢拍各种,自己认为充满生命力的东西。”

御幸一也尴尬笑着,侧一步委婉躲开激动的大掌。正头疼怎么送走过分热情的老人家,“爷爷!?”

“哈?”

“嘿!小荣!”

“爷爷!”

“小荣!!”

“爷爷!!!”

“小…”

“请暂停一下。”御幸一也手一格,挡在两人胸口。

“你们两,是?”

泽村荣纯拍把自己脑门,和老人家拍拉杆时有异曲同工之处,“啊,御幸,这是我爷爷泽村荣德。爷爷这是来拍宣传片的御幸一也。”

“哈哈哈小伙子叫御幸一也啊!长得真俊俏!比我家这个傻小子好看得多!”

御幸一也最终没逃过夺命十八拍,哀悼了下自己的背脊,老老实实帮泽村爷爷搬运行李。

“哎呀哎呀真怀念呐。”泽村爷爷叉腰,“瞧瞧,这跟我走之前一模一样。这个桌子,诺,还有这盆花。”捻捻桌面,“挺干净。这傻小子是不是每天来打扫卫生?”

御幸一也斜靠门边,“嗯,再忙,泽村每天都会抽空,说是为了家里外出的亲人回来随时能住。”

“哈哈哈,有没有觉得这小子挺重情重义?”

陪着笑得开心“对啊,也很倔。”像是没看见爷爷好奇的眼神,御幸苦恼叹气,自顾自摇头没说下去。

泽村爷爷等了半饷,这帅气的男孩子却卡在一半。好奇心抓耳挠腮着,泽村爷爷咳嗽几声,“咳咳,那个小荣他呀,是个好孩子,确实性子倔,一根筋。不过很听人说话的,御幸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御幸一也犹6豫着,迟疑着,遗憾地告诉了爷爷关于泽村荣纯抗拒镜头的事。

泽村爷爷表情认真,甚至带上了一点严肃。

“……真的是很可惜,即使是广告图我也希望尽善尽美,况且荣纯的手艺本身很好,不能配着拍出最好的感觉。唔,很可惜啊。”御幸一也笑着抓抓头发,“不过本人不愿意,也不能刀逼着他上?哈哈。”

笑话没有回应,御幸一也只有尴尬停住。看到爷爷整张沉重的脸,他回想自己是不是哪说得过火了些。

“御幸,你知道为什么小荣讨厌照相吗?”

“害羞?或者是本身讨厌?”

“不是,”泽村爷爷在抽屉里找了找,“我给你看个东西。”

老宅的空房总是比想象的多,比如现在这个楼梯拐角处隐蔽的房门。

钥匙插入,许久没磨合的吱呀声干干地划开空气。泽村爷爷掌推开门,里面灰尘惊起,呛得御幸一也屏住呼吸。

房间不大,可御幸一也觉得整个空间被充斥得几近饱和。星罗密布的相片抢占视野,挂在墙上的大幅,随意摆在地上的小张。御幸一也细细观摩,不是业余的技术,都是用了心的作品。有人,纯景,最多的是动物。拍照那人绝对十分喜爱动物,每一个镜头都凸显生命的勃勃。

拾起一张,泽村爷爷衣角抹去灰尘。“这都是我那个儿子拍的。很漂亮吧?哈哈,他呀,总喜欢做这些别人认为浪费时间的事。拍到最后,攒钱天南地北地跑,亏得我儿媳妇不嫌弃他。两个人最后还去了肯尼亚,说是那儿的动物最具生命的美。嘿,生命的美,这小子还会用这种词。”

御幸一也笑“做摄影的,总是不达目的不罢休。那位前辈真是很热爱摄影啊。”

“是啊,这么个人,也挺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叹气,泽村爷爷将张照片递给他。

靠在墙边,御幸一也垂头脑海里梳理着那个故事。

“……我儿子虽然事业不靠谱,对家庭还是挺用心的!是个好丈夫,也是个好爸爸……”

“小荣小时候喜欢摄影得很。每到放假,他们两父子就去山里拍候鸟。哈哈哈,回来的时候,两跟个野人,一身草。为这事,儿媳妇骂了他们好几回……”

“儿媳妇也是个好孩子,跟着我那儿子存钱,买设备,也没吵过闹过……”

“哈哈,小子那天得了个什么什么摄影大奖,带着媳妇就去了肯尼亚。说是二度蜜月。还二度,他媳妇跟着他就没什么正经蜜月!”

“唉,都是我那个蠢儿子,天天就瞅着动物走。”

“遗体送回来的时候,说是拍狮子,吉普车在悬崖上翻了车。太高了,四分五裂。没法,凑合凑合一群人的烧了,寄了两份回来…”

“这小子就是欠,留下小荣哭个不停。”

“我也是,儿子没了,小荣大了,就想着这事也过去这么久,以为小荣过了这个坎”

“小荣不拍照了我知道。可连自己都不想被拍…御幸啊,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小荣?”

劝劝啊。御幸一也长嘘口气,泽村荣纯现在不瞪他就很不错了。可爷爷居然说,泽村很喜欢他?御幸无奈按额角,他怎么就没觉得这小狗样的店主很喜欢他呢?

“御幸一也,你在这干什么?”泽村荣纯捧着水果盘过来,今天爷爷回家,店里早早关了门。

“嘛,在看小泽村哦~”御幸一也将照片在他面前晃下,“真的是,比女孩子还要可爱~”

“诶??诶!!!!”泽村荣纯冲上去,奈何水果盘大个,只能堪堪腾出一只手。

御幸一也侧身,躲开挥舞过来的手臂,飞快从身后推按后肩抵在墙面。

泽村荣纯怀抱着果盘被禁锢在狭小空间。简直是面壁思过。他咬咬牙,想转过身男子汉地较量一回。可后背温度靠近,过分得完全贴合。泽村气恼,边大喊着“四眼混蛋!你耍诈!”边手肘后击,是不弄疼他不罢休的架势。

御幸一也眼明手快掐住他右手腕,却看到果盘失去平衡整个倾斜。迅速左手从人腋下穿过,扶住。两人都长舒口气。

可是,现在的姿势…

“四眼混蛋!你松手!东西还给我!”泽村荣纯先一步忘记尴尬,只想把照片抢回。

“嘛嘛,这可是爷爷给我的,为什么还你?”御幸一也下巴抵在他肩头,一派怡然自得。

气急,泽村荣纯猛地甩头打算给他一个头锤,御幸一也却先一步往旁一挪。

近距离的对视让神经大条的泽村都愣了半晌。而御幸也没能立马回神,因为他突然觉得这店主的眼睛真的很漂亮,而且还有蛋糕的香甜味…

“小荣??”

走廊那边,泽村爷爷一脸诧异看着叠加的两人。

“爷,爷爷!”泽村荣纯慌忙推开站好,御幸一也还帮忙扶正了命运多舛的果盘。

“爷爷!我们只是!”

“啊我知道。”泽村爷爷摸着胡子,“真是青春啊!”

“爷爷,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御幸啊,不对现在得叫你一也了,以后我家笨蛋孙子就麻烦你照顾了。”

“爷爷客气了。”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

自从爷爷回家后,泽村荣纯觉得生意都好了几分,也不用担心爷爷在外面出什么事。事业心情一片大好。除了。

“御幸一也,你怎么还在这?!”

“啊啦啦,泽村这么开心我留下了啊。诶呀,猫眼都出来了。”

“你在这留了三个月了!不要工作吗!”泽村荣纯简直想这人脸上的笑意巴掌抽走。

“小荣这就不对了。一也可在这帮了不少忙。”

“爷爷!怎么你也!”

“噗嗤。泽村,我这不是工作还没完成?”

“那你就快点拍快点走!”

“你不配合我有什么办法?”御幸一也看着那双满是委屈愤怒的瞳孔,视线下滑至艷红唇色,啊啦,不知道会不会比这人做的甜点更好吃?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这条大尾巴狼放在盘子里想了又想,泽村荣纯只瞪了他眼,并没有反驳。

废话,才不能让爷爷发现这个问题。

泽村荣纯气冲冲将面粉拍在桌面。真是的,不就是长得好会说话嘛,连爷爷都向着他。这世道!

将面粉当成池面的脸蹂躏着,泽村荣纯才感觉心里好受些。

“叮叮”

“啊你好,请问要点什么吗?”

“你好,请查收快递。”

一脸莫名签收快递,泽村荣纯摇了摇盒子。好轻,还会响。他什么时候买东西了。

看到发送地时猛地一滞,怎么会,肯尼亚?

御幸一也抬头看到泽村僵硬的侧脸,皱眉。

拆开包装的每一步,都让泽村想起送回来的骨灰盒…爷爷压抑的哭声,小小的他拒绝跪拜的痛楚在脑里闪过,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十指紧紧扣住裁纸刀,胳膊止不住的发颤。

“泽村!”

御幸一也一把将刀扯过扔开,将他的手拢在手心。“放轻松,呼吸。”

泽村硬扯起一抹笑,“我没事,你去忙吧。”

御幸一也笑“女士们都要求我过来保护公主呢。”

“…你才是公主!”

拒绝让泽村碰刀,御幸一也快速拆开盒子。

躺在里面的全是照片。

站在旁一言不发的泽村荣纯看着一张张,有凶猛的狮子,可爱的长颈鹿,还有,笑得一脸灿烂的爸爸妈妈。

御幸一也见他不动,干脆拿起张张翻看。

“叔叔他们还过了个生日?”

照片上,男人满身狼狈,女人则笑得一脸温柔。他们围坐在一个内容古怪插着蜡烛的不规则物体上。

“唔,背面还有字。泽村你要看吗?”

泽村荣纯咬唇,接过。

[嘿,小荣生日快乐!这个蛋糕好看吗!在肯尼亚可是独一无二的哦!!是我和妈妈亲手做的!开心吧,笨蛋儿子!]

“这张也有字。”

女人抱着一头幼狮,惊喜蹭蹭小小的头顶。

[小荣,妈妈有没有很好看呢?在这里才发现,生命真的是造物者的杰作。真想带一只和你作伴,可惜啦。下次我们一起来吧!]

眼睛突然模糊,连字都看不清,急忙擦擦,却越擦越多。

照片被人拿走,交换的是一个温暖怀抱。

“御幸,是不是你做的?”被埋在胸膛,泽村的声音有些低沉。

“嗯。有朋友在肯尼亚,我让他帮了个忙。没想到在村子里真能找到。说是你父亲和酋长关系好,特地留下来的。”

“你都知道了。”

“噗嗤,觉得很丢脸?”

“没有…”嗡声嗡气着,泽村荣纯扯住御幸衬衫下摆,“你的话不丢脸。”

御幸一也沉默,这个时候亲上去会不会不太好?

“其实有件事我谁都没告诉。妈妈去肯尼亚的时候怀孕了。妈妈说这是我们的秘密,要给爸爸一个惊喜。”

泽村荣纯哽咽着,“我该怎么跟爷爷说,家里其实还有一个人?”

御幸一也收紧手臂,“没事,家里多的那个人是我好不好?”

“…御幸一也,你太狡猾了。”

“嗯。”

仓持爷爷很欣慰发现,泽村荣纯的店因为好看的广告图生意越来越好,即使每个月因为有家庭旅游,也抵挡不住客人们提前好几个月订单的热情。

尤其是最大幅两人那张,看上去就是,嗯,就是,昨天门口女娃娃说的,天作之合!

可自家孙子每次看到那张总是咬牙切齿,还嘀咕着“都是我的失误,居然让这混蛋下了手!”

仓持爷爷表示,现在年轻人的世界真是越来难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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